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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包括海上基地，新人类公司拥有很多科研基地，这些科研人员，虽然来自不同的国家和不同的人种，年龄也是有老有少，可他们却被符夙夜要求一个统一的外表。

    邋邋遢遢的白大褂，尽量的说着华夏语，胡子拉碴头发半长不短等，不管抽不抽烟，兜里总是揣着一个旱烟袋子。

    最重要的是，符夙夜要求这些科研人员要对他有统一的称呼，不是老板，而是学生！

    让自己的员工称呼自己为学生，听起来实在是有够天方夜谭的。

    当符泽得知这个消息后，彻底傻了眼。

    华夏语、邋遢白大褂，胡子拉碴、头发半长不短油乎乎的以及旱烟袋子，这个形象，不正是符富贵吗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，符泽越是深想就愈发的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符夙夜到底对符富贵有着多么强烈的痴迷，居然让所有科研人员去刻意模仿？

    最初的时候，他以为符夙夜和符富贵就是简单的仇人，要不你弄死我，要不我弄死你，反正得死一个。

    可是现在看来，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。

    所以符泽找到了艾伯特，他的问题只有一个，那就是符富贵到底和符夙夜到底是什么关系？

    符泽不奢求艾伯特将他所指关于符富贵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，他只想知道符富贵和符夙夜到底是什么关系。

    学生这个称呼，又是从何而来？

    艾伯特沉默了良久，微微的叹了口气后，终于缓缓的开了口。

    “据古德逊所说，普通人的大脑和身体，根本承受不了数百人的记忆植入对吧？”

    符泽点了点头，虽然对方提起的不是符富贵，可是他对这事也挺有兴趣的，耐心的继续听着。

    艾伯特接着说道：“用古德逊的话来说，符夙夜并不是非人类生物，是一个正常的人类，可是，正常的人类绝对不可能承受这种改造和记忆植入，对吧。”

    符泽又点了点头，渐渐没了耐心。

    人上了年纪就是墨迹，说来说去全是车轱辘话。

    “是人类，却又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类。”艾伯特深深的看了一眼符泽：“关于符夙夜的身份，都在这句话里，而这句话，也就是你寻求的答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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