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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那笑容不达眼底,就盯着他在看。
谢靖同觉得自己是惯会“诛心”,可是比起这个侄子来,好似差的远,“谢清舟,你给我说清楚。”
“你猜咯。”谢清舟起了身,没有告诉他答案,永远都不会告知他答案。
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得到谢氏,是他用一生在做的事情。
可是这事情如何败的,他永远都想不明白了,那是多么残忍的事情了。
谢清舟扶着父亲离开了,谢靖远上了车,才问儿子那话是什么意思?
谢清舟看了眼老父亲青紫了的手,“您六十多岁的人了,还跟年轻小伙儿似的冲动易怒,情绪如此不稳定,这个领导是怎么当好的?”
谢靖远:“......”
看着他自从不想工作了,完全放飞自我的吊儿郎当样儿,就气笑了,“你个臭小子,还训你爹的话了。”
“你刚刚说那话,什么意思?”
“昨天跟江南去见了江栩......说是我岳父当年去那,不是偶遇。”谢清舟叹了口气。
谢靖远沉默了半晌,“你的意思是说,他......”
其实,这些年谢清舟一直都有一个疑惑,就是江原对他的安排,让江南带着他去了张家曾经住过的那个院子里,一待待了那么久。
如果只是偶遇,哪里会想的那么周到,分开把人弄走,是生怕有后续的危险。
江栩只说,当时接到了一通电话,说是那边可能出事了,没有别的了。
电话谁打的,不言而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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