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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脸色不显,又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:“三叔,你知道我已经当官这件事了吧。”
孙三叔看白痴一样看着孙山。
别说他了,整个黄阳县谁不知道他们老孙家出了一个进士,正准备去做县令老爷。
这么光荣的事,孙三叔每一天都重复N遍。
以前嘲讽山子落榜的狐朋狗友,现在见到自己要不掉头跑路,要不过极度谄媚。
嘿嘿,孙山是官老爷,他就是官老爷的三叔,四舍五入,等于他也是官老爷。
孙三叔翻了翻白眼,没好气地说:“山子,莫要拐弯抹角,直接说。”
兜兜转转一圈,还是没告诉原因。
山子这个滑头,哼,早就看透他了。
孙山拍了拍孙三叔的肩膀,外人看到还误以为叔侄情深。
低声地说:“山叔,你知不知道知县只有七品,在一众官职跟前,差不多最低等级,非常不入流。”
这事孙三叔还真不知道。
在孙三叔的刻板印象里,知县就是一方诸侯,管一方百姓的生死,决定一方百姓的荣华富贵。
在他眼里大得不能再大了。
怎么山子竟然说知县一职不入流的?
孙三叔眼睛睁得大大,不解地问:“山子,你的话是什么意思?知县是大官,你竟然说是最低等,不入流的?你是不是搞错?”
孙山可不是来跟孙三叔科普知县在官僚体系的地方。
直接说:“三叔,知县的位置就像在观音山脚下,往上一层还有知州,知府,还有很多大官。我现在就是一只蚂蚁,有幸成为知县,如果要往上爬,爬到观音山上,爬一辈子恐怕也爬不上去了。
三叔,像蚂蚁这样的速度,正常爬,哎,极其幸运,最多也只会爬到山腰。想到山顶,只能寄托下辈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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